方曲刚毅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有没有关系，要到警察局里面调查了再说。”
他看了满屋的混混一眼，朗声开口：“全部带走。”
一个小时后，混混被关了起来，季晴柔则被单独带到了审讯室。
坐在她对面的依然是方曲，“季晴柔小姐，我们经过调查，确定你在两天前蓄意谋杀林淑英女士，你可知罪？”
季晴柔心里“咯噔”一跳，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警官，她是我的妈妈，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们在北水湖边调查到你和林女士的脚印，证明你们在湖边接触过，而据你所说的，你们从季家出来之后就分开了，与你的供词不符。”
季晴柔的心跳仿佛漏了几拍，慌的厉害。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们在湖边聊了几句之后，就分开了，我不知道她掉到湖里的事实。”
她还想狡辩。
方曲严厉的眼神紧紧的盯了她几秒，然后从手机里拿出来了一个视频。
季晴柔定睛看过去，正是她昨天晚上和季芷初的对话。
“你为什么要将我推到湖里？”
“我不是故意要把你推下去的，谁让你站不稳……”
一看到这里，她瞬间就慌了神，手机从她的手里溜了出去。
季晴柔神色有些疯魔的摇摇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仅凭这个视频就能定她的罪了。
方曲适时开口，“那你为什么不呼叫？在林淑英女士死的那个时间段，你的手机没有任何通话记录。”
季晴柔冷笑了一下，“她自己掉下去的，我为什么要救她？”
“她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