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粹然一笑，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郗总？”
看见方柚梓母子三人离开了医院，助理赶忙走了进来，却看见郗骛殇正盯着那些剩菜看得出神。
“女人的胃是不是都那么小？”
“啊？”
助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刚刚的饭菜，好像根本没动过的模样。
“咳咳，这要看人。”
郗骛殇自从母亲病死之后，接触的女人，大概就只有方柚梓，对于女人的探究，今天还是第一次。
“嗯，老头子那边有什么事情，你都用借口给我说过去便是了，以后不用再给我汇报。”
“是，郗总。”助理根本不敢干预郗骛殇的行事，但是一个清洁工怕是得不到老爷的允许。
郗骛殇之后便带着一群人又坦坦荡荡地离开了医院。
“郗总，回兰园吗？”
兰园是郗骛殇的一处私宅，大多数时候他下班之后，喜欢呆在那里，比较近海。
“不，去CK。”
多少年了，他这个习惯怕是改不掉了。
在灯红酒绿之间，猎奇的人多的是，可是他来，只是为了一个可笑的执念。
坐在俱乐部最顶级的私人包间里，郗骛殇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同房间外面的热闹环境，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以升，你给我查查刚刚那个女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