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向严于律己的席斯言来说很难得，不过对上周程晨，他什么样都很正常。
周程晨趴在席斯言的胸口，席斯言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两人一时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席斯言才开口：“昨天发生了什么？”
“嗯？”
“你昨天很反常，发生了什么？”
周程晨瞬间明白了席斯言的意思，也没有隐瞒，只是沉默纠结了一下措辞，而后开口：“昨天下班之后，你不在，你妈妈来过。”
席斯言此时的手是搭在周程晨后背上的，周程晨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这话说完，席斯言的手微微一僵。
虽然很快就已经恢复正常，但那一瞬的僵硬，还是让周程晨心又抽疼了一下。
“她说了什么？”
席斯言低沉的嗓音，周程晨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来得及说就被刘小宇赶走了，后来……我也知道了一些事。”
周程晨说着，抱住席斯言的手臂也紧了紧，似乎是要给他一些温暖，一些力量。
席斯言哪里不知道怀中人的意思，他没有问她知道了什么，因为他都能猜到。
低头在周程晨的头发上吻了吻：“我没事，都过去了。”
那些不愉快，已经过去了，说放下，席斯言自认还没那么大度，但要计较，他也没那个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