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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僵硬。
秦子皓首先忍不住了：“四哥，这幅作品，你真的坚持给她打零分吗？”
他不相信闫承允这样不辨是非。
他袒护焦蔓儿没什么不可以，可是在比赛上这样做，比赛的公正性在哪里？他又至整个比赛方世纪集团于何地？至闫家于何地？
他要宠爱焦蔓儿，做什么不可以，甚至可以专门为她再办一场比赛。
对闫家来说，这个并不难。
闫承允敛目，沉默良久，淡淡道：“我坚持。”
秦子皓握了握拳头，脸色大变，狠狠盯着闫承允。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闫承允吗？
闫承允没有再看他，而看向了苏老：
“苏老，这一幅作品不可以通过。”
苏老气得脸色涨红，面色阴沉，大声问闫承允：
“这一幅不可以，那谁的可以？”
秦子皓：“我不相信有比这一幅作品更好的！”
“确实没有。”
闫承允嗓音淡淡。
秦子皓一怔，看了一圈，其余的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所以，刚刚那句话确实是闫承允说的没错。
全场一静。
秦子皓愣愣看着他：
“你说？……”
“我说，确实没有比这一幅设计更好的作品。”
他也承认这幅作品是最好的，既然是这样，那么……
“为什么？”
“但是她抄袭。”闫承允神色淡漠，刀削薄唇缓缓吐出五个字，说得很慢，仿佛每个字重愈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