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璟寒俯身靠近陆瑾瑜，低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
蒋芷菡才听到她低低的嗯了声。
抬眸正好对上夏璟寒望过来的瞳眸。
本就噤若寒蝉的身体颤栗了下，拽着陆瑾瑜的手更紧了，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一切，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一眼后匆匆撇开，再次埋在陆瑾瑜的怀里。
仿佛知道她的情绪为何，陆瑾瑜安抚的在她背脊拍了拍。
夏璟寒的目光倒是没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她的那点反应。
很快转身离开了。
不过倒是留下了白虎。
陆瑾瑜一直陪在蒋芷菡身边，安静的手术室外，每个人都倍感煎熬。
凝重的气氛快要让人窒息。
陆瑾瑜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
她能感同身受，知道此刻等候在外面是一种怎样难以忍受的绝望。
当初，妈妈也是被推进了冰冷的手术室，她虽然只有几岁，却明白那种随时可能会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绝望。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体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为恶等到蒋丰羽平安出来，却等来了警察。
“请问你们是否是蒋丰羽的亲人？”
蒋家在春城还算名望，眼前的人自然知道，不过程序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