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一侧偏去躲开他的唇，细微的嗓音如果不是彼此的距离太过接近，夏暻寒也许都听不清。
“她……”
“她回春城去了。”
只是一个字，他就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出声解释。
陆瑾瑜骤然转头，眼底这些天第一次有了情绪。
震惊、诧异、不敢置信！
也因为突然转过来，而夏暻寒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唇瓣就那么在此契合的贴在一起。
眼底隐有笑意掠过，很浅很淡。但也是这些天夏暻寒唯一称得上好的情绪。
既然是主动送上门，自然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就那么维持着不动，话语却染着一丝阴沉和无可奈何。
“我本不愿意放过，但我又怕伤害她，你会怨恨我。”
这话不是别有用心，只是想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如今于他来说，远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他睚眦必报，谁伤他一分，他必定要让对方付出十分。
芷菡这般算计，他没有对付她，还将她送回春城，实数难得。
陆瑾瑜说不惊讶是假，说不感动是假。
但也仅仅只是感动和感激，其他情绪没有。
“谢谢。”
闻言，夏暻寒皱了皱眉。他要的不是这两个字。
他说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是希望她清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们一定会幸福。
而不是……不是这样疏离的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