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遭遇过再艰难的事，哪怕当初经纪人摆明了跟她说，要么接受潜规则，要么就从这个圈子里滚蛋……她也没有流过一滴泪。
可是，现在……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暗算，原来这么的痛苦，这么难受。
傅千曼回来帮商裳拿衣服，见左薇薇还坐在车里，本来想讽刺两句，可是——
透过玻璃，看见她颤抖的双肩，她一怔，迟疑片刻，转身走了。
——
商裳在化妆室化妆，傅千曼把这事告诉她，商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神略微黯淡了几分。
傅千曼以为她不感兴趣，也就没再说下去。
“欸，你们听说了没有，前几天钱经理介绍来的那个模特叫什么赵……赵什么娟还是什么来着，跟男人那个的视频被发到网上了，听说还不止跟一个男人。”
“真的假的！那钱经理……”
“这种不用猜，十三线的小野模平白无故的能被选上咱公司的广告代言？肯定跟钱经理也有事，我听说，那视频里的场所，还是厕所。”
“什么！我的天呐！在厕所里跟好几个男的……”
工作人员小声八卦的声音，在半掩的门后来传来。
傅千曼眼睛亮闪闪的贴在墙上听八卦，商裳看着她这样子，轻笑一声，唇角笑意凉凉深了几分。
她忙完工作回来的时候，左薇薇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