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竟然一直都知道。
祁白沿着墙壁滑下，蹲坐楼道里，手用力扯着头发，牙齿咬得发抖，流血的手紧握成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门被重重拉开，又被重重摔上。
祁珏没追出去。
祁白情绪不稳定，让他自己冷静会也好。
他看向夜煜，“夜锦风的事是怎么回事？”
商高阳和夜褚桦，这件事他有了解。可夜锦风和夜褚桦的死中间隔了十几年，商高阳又跟夜锦风没有任何来往，是得知当年夜煜的任务细节，告诉黑手党的？
夜煜给出了答案，“十几年前ZF开启了一项秘密研究，研究的主体是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另一个就是商高阳，当时商高阳不是国家的人，而且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也有参与，所以他的身份对外人一直是保密的，大家都以为只有我父亲一个负责人。
我哥接手公司后，同时也接手了这项秘密研究，商高阳应该是那时候知道的。”
但他没想到，那群人竟然抓了商裳威胁商高阳。
五年前商裳在M国读书，黑手党的基地也在M国。
他好像听商裳说过她之前被绑架过，原来就是这场绑架。
“你别担心，祁白就是一时没想过来，给他点时间，等他接受了这个消息会好的。”祁珏拍拍夜煜的肩膀。
夜煜笑了下，“连祁白都是这种反应，部队里当时在那场任务中幸存下来的其他人，只会比他反应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