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好像是在问她：赵零说得都是真的吗？
苏晚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她觉得真是好笑，听到赵零说齐瑾南要跟她吃饭，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起来。
没有了先前的清澈，这种复杂的眼神，恰恰好，苏晚认得，并且很熟悉。
是那种，明明不想相信，却不得不相信，觉得难以接受，但又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苏晚太熟悉了……
苏晚觉得可笑，不过是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罢了，凭什么要露出这样的眼神？
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为什么不想相信却还是在潜意识里相信了呢？
苏晚很讨厌，她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没有做任何回答，苏晚冲他勾了勾唇，转身离开，“姚特助，我现在忙完了，先去吧。”
姚特助“诶”了一声，甩都没甩那边作孽的赵零，自会有人收拾她，留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苏博良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晚已经不见了，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反应，听多了别人对她的评价，那一瞬间，他居然也那样肤浅地认为。
苏博良明白，苏晚离开时那笑，是觉得可笑。
赵零忍不住嘴巴又说：“哟，被人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苏博良冷冷看她，“你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怎么在公司待这么久的。”
赵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