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夜呀寒子夜!你真是太贱了!
梁辰无比不屑地别过头去,紧接着就听到对面这丫头“啪”地放下了牛奶杯,似乎是因为他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而生气了。
“不用就算了!当我没说过!”说着,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丫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脾气变得这么大了?!
寒子夜的好脾气真是都给这丫头了!见她甩手就要走,他立刻越过餐桌拉住了她。
“干什么!”她就跟被踩了猫尾巴一样,怒气冲冲地看向他。
寒子夜端详着面前这张小猫脸,看着她嘴周的那一圈牛奶,突然站起身越过桌子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
大早晨就虐狗这是要闹哪样!
梁辰灰着脸识趣地默默走出了餐厅。
荆沙棘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猛眨了好几下眼睛,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推开了他,抹了抹自己的嘴,气呼呼地离开了。
既然有洁癖、既然有洁癖他还亲她干什么!不嫌脏吗!
荆沙棘真是满眼都是委屈,咚咚咚地就跑上了楼,将房门一摔,趴到床上偷偷抹起眼泪来了。
“寒子夜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有洁癖就别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