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最清楚。
早在残月教救她出来时，他就已经清楚了。
公子当日为了她而跳崖，他不知道如果换成是他，他是否有那样的心意与勇气。
他也更是清楚，她只能是夫人，他的主子。
…………………………
独孤殇拿手巾敷在了她的脸上，看她睡梦里似乎不安，摇头握紧了她的手。
解决了风非烟那个阻碍，几乎已经没有后顾之忧。
而这一切，竟然是她所射出的一箭。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箭法也这么好，这一次虽说挫了风非烟的锐气，可依风非烟那种性子，只怕更是将她视为仇敌了。
还好，他是要将她带去玄安。
“小正太……”
他听她叫喊，微愣了一下，正想答应，却发现她根本没有睁开眼，原来不过是做梦。
“……你永远也不要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