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吴佳却觉得心烦，勉强扯了扯嘴角：“睡觉吧，明天一早还有课。”
杨婕打了个哈欠，很快就滚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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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课间休息的时候，顾凌谦趴在桌上和刘芸女士聊微信。
刘芸女士主要就是来询问他的学习状况，问他考试准备的怎么样？能不能像去年一样，再来一次全班第一。
顾凌谦直接就焉下去。
全班第一要是这么容易考到，他就用不着天天跑图书馆复习了。
“你去年不就是拿了个第一么？儿子，妈妈相信你。”
“……”
妈，你信我没用啊，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
而且去年他之所以能成为一匹黑马，还是秦培的功劳。
如果不是秦培抓着他复习，亲自辅导他，去年他也不可能考出那么漂亮的成绩。
而今年，秦培不在……
顾凌谦将头发抓成鸡窝，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他要疯了。
“妈，我哥有跟您联系吗？”他果断转移话题。
提起大儿子，刘芸女士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她在对面叹气：“没有啊，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墨琛了。”
说着又有些气恼：“他就是工作再忙，打个电话的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吧？哼，这个臭小子。”
这话听起来像是责骂，其实语气里满满的思念。
顾凌谦吃醋：“妈，那您记得有多久没见到您的小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