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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被他话里的强势震慑得彻底愣在了那里，直到凌安墨推开门进来。
“有没有事？”凌安墨一个箭步到了她身边，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随后，他转过头看着洛家赫，眼神之中的防备和反感前所未有。
洛家赫面无表情，单手插在口袋里，与身俱来的贵胄气场使得他现在即便是一个字不说，直直简简单单往那儿一站，也不输任何人一分。
“多谢洛总出手相救，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吧，不耽误洛总的宝贵时间了。”凌安墨脸上挂着疏浅的微笑，淡淡说道。
洛家赫只是挑了下唇角，眼神从他的脸上略过，直接看向程心，问：“你要他，还是要我？”
这话问得实在直接，甚至是让人产生歧义。
什么叫你要他还是要我？拜托，这是你们两个男人自己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但是显然凌安墨也入戏了，侧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程心愣了几愣，而后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洛家赫和凌安墨都盯着她，一个眼神自信且镇定，另外一个，则是假装的镇定，实则担忧不已。
程心看看这个，只觉得心里愧疚。
这五年，她感谢凌安墨在自己身边默默的守护，可她在凌安墨第一次表白的时候就清楚明白地拒绝过——
安墨，我心里还有人，我不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