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芬懂了，“所以，你们认为那场车祸是瑾儿造成的？”
杨严眼帘垂下，沉吟了几秒，说：“当初是这么认为，当时炎总情绪不好，加上……”
“所以你们就这么伤害瑾儿？伤害无辜的人？”
林素芬瞬间激动。
周瑾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但她很懂事，很孝顺，很听话。
可这么好的孩子就这么被糟蹋了。
林素芬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告诉你们，不管发生什么事，瑾儿都不会是伤害别人的那个人，绝对不会！”
杨严眉头拧紧。
林素芬的话让他无法反驳，因为从这几个月短短的接触中，他发现周瑾的确不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
“抱歉，我现在无法给您太多的解释，但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这对周小姐或者是你们，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林素芬摇头，眼里流出浑浊的泪，“我告诉你可以，但我只求你们不要再折磨她了，这孩子很苦，真的很苦。”
一个小时后，杨严走出这个破旧的孤儿院，心情沉重。
有些事，不查永远不知道。
一查，才真相大白。
他转身看向这个老旧的孤儿院，眼睛微眯，心里震撼。
而脑海里逐渐浮起刚才和林素芬的谈话，像浪潮一样不断翻滚，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