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二次伤害，原本丁点疼，现在经他之手，痛得她整个头皮的发丝要竖起来一般。
“疼？”
“恩。”
“忍着。”
“……”
祁敖声音虽冷，但手中的力道却有所缓解。
“啧，大哥，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适合？”顾衡戏谑的声音从正前方蓦然响起。
秦沐染吓得心头一跳，下意识推开祁敖的手。
高大的祁敖始料未及竟被推得后退两步，人生难得一次“温柔”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哈哈，小藏娇，还是你厉害啊！”顾衡忍不住大笑，桃花眼角笑出了几滴水珠，对秦沐染竖起大拇指。
秦沐染闻声向祁敖看去，心突地错乱一拍。
可不是吗？这脸色未免太骇人了。
祁敖眯了眯黑眸，余光冷冷扫过办公室门口夸张大笑的顾衡，如无数刀刃刮去，顾衡的笑声戛然而止，讪讪一笑，摸了摸鼻梁，退回了办公室。
“我……不是故意的。”秦沐染犹豫片刻，话说出口，解释总比不解释强吧。
祁敖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视线，沉默不语，眼中幽静如湖，明知他不悦，却猜不透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脚下一步一步逼近。
他进，她推。
直至她背贴墙壁，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