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裴依楚瞟了他一眼，简洁的说了一个字。
“嗳，就是.就是那柳掌柜贪污的银钱，大部分都是给了老夫人了。”小二说完，便底下了头，不敢看裴依楚。
裴依楚听到小二说的话，愣了愣，神色间并没有怒气，倒是勾起了嘴角。
“原来是这样！”裴依楚自语般说道。
清秋闻言，疑惑的看向裴依楚。“裴姐姐，什么是这样？”
裴依楚抬头看向清秋，笑了笑道：“当初我奶奶将柳掌柜的硬要塞进第一楼，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知道了。”话落，苦笑着摇了摇头。
“唔，那你打算怎么办？”清秋手肘架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问着裴依楚。
“不知道。”裴依楚摇了摇头。
清秋又看向小二，问道：“你能拿到账簿吗？”
小二先是看了一眼裴依楚，后又低下头，摇了摇头。
清秋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小二。
“你确定不说实话？”
那小二听见清秋说的话，神色有些慌乱，思索了片刻后，还是坚定的说道：“小的是真的拿不到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