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用力的搂了搂她的肩，还轻轻的拍了拍，“我不笑，难道像你一样？”
玉儿怒：“你……”
鬼面抬手，抚了她的嘴，“我知道，我懂，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与你无关吧？”
“也不算完全无关吧！她，好歹是我的姐姐……”
虽然不亲，可是，别说她是实实在在的姐姐，便是看个戏，电影或是小说的，见到女主角被虐，也难免会跟着生气，恨不能把那男主角拉出来狠狠修理他一顿……
而且，这个男人，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杀了他？”鬼面斜眼望着她。
玉儿怔住，哑然失声。
看着玉儿发傻的样子，鬼面轻笑，随即摇头。
“告诉方灵，让她自己选择吧！”
玉儿皱了皱眉，“我该说吗？”
鬼面认真的想了想，当然，不是想他自己，也不是想方灵有怎么样，只是想着……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