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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三人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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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所至。”夏辰皓微微转开目光，随即又转了回来。
玉儿却垂了下眸，“是……为了救我吗？”她还记得，当初在大千山时，他说过的那些话……没想到，居然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值得吗？”她黯然轻问。
“这是我的宿命。”夏辰皓没有回答，只是告诉她，这一生，他的命，便牵扯在她的身上，值不值得，从来不是他该考虑的。
玉儿微微抬头，冲他轻轻的笑着，“很漂亮。”
见那红眸里露出淡淡疑惑，玉儿才又道：“红色的眼睛，很漂亮，非常漂亮。”
听到她的话，夏辰皓终于又笑了，轻轻的，似乎有些不习惯，有些酸涩，可是，终于还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