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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赵思凡笑了笑，道：“对，你说的没错，你是今天的第一次，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害怕我去找你们局长，你供出他的事情是败露了，对不对？”
瘦子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尴尬的挠着头，道：“大哥，你也是高人，一下子就猜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要是我们局长知道我把他给供出去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还请大哥你能手下留情。”
“滚犊子，别拍我马屁，这招对付我姐姐还行，对我不好使，想要我对你们手下留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得付出点代价才行。”
“大哥，你说，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啊，只要你别跟我们局长说，我们把他给供出来了，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们说的啊，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这样的吧，你们三个去把你们的局长给打一顿，给我出口恶气，我就对你们手下留情怎么样？”
“啊？让我们去打局长？”瘦子哭丧着脸，道：“大哥啊，你还不如直接让我们自杀呢。”
“也行，我就满足你们要求，你们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