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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嗤了一声，“是啊，我也听人说这世间有一种药，只要让人连服用一段时间，差不多两个月左右吧，或长或短，就可以控制产妇的肚子是早一点生还是晚一点生。若是想帮那人呢，就让她将孩子生在大富大贵的时辰，若是想害那个人呢，还可以将孩子生在被人嫌弃的月份比如说端阳节，比如说鬼子节，比如说......”
沈明珠话一出口，刘夫人、老夫人、赵姨娘等人脸色都变了，齐齐地斥责她。
沈明珠看向沈粲，“老爷，您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呢？”
沈粲已经呆了，真的有这样的药吗？
真的可以让人将孩子生在端阳节，克父克母吗？
那若兰！？
沈粲心如擂鼓，只觉得涨涨得疼，恨不得立刻问个明白。
沈明珠笑道：“老爷，这种东西，只要存在的，就不可能密不透风，一个人知道，就有十个人知道，不管保守秘密再好，总能传出来的。老爷若是有心，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得到，只是这种药，得来不易，想要弄到，却未必那么简单。所以，听说得多，见过的少。但是只要这个人有，那她就绝对不会不用。试想一下一个人拥有了可以决定他人命运的特权，她面对着自己讨厌的人，威胁自己的人，如何能淡定呢？”
一边说着，她就转首望向了老夫人等三人。
她虽然笑着，可那目光却慢慢地越来越冷，似乎要将人冻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