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云棠手里也掌握着张呢喃的罪证，昨晚只是一场互相交换条件的晚宴而已。
一路聊着，一路走着，很快季雨跟着冯子谦就来到了总统府的某个部门。
总统府很大，也有着相当齐全的部门。在那里，季雨还看到了连妆容都没化、很是憔悴落魄的张呢喃，她看上去跟之前光鲜亮丽的样子差别很大，显得那么的颓废丧气。
三个人相遇，张呢喃和季雨对视之间，就是电光火石的火花迸发。
她根本不是心甘情愿来作证的，如果有第二种办法，她绝对不会替季雨洗白！
冯子谦直接一个侧身，挡住了张呢喃的视线。
“怎么样了？”
“已经录好了。”张呢喃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就好。”
冯子谦带着季雨，侧着身子从张呢喃身边经过，也去做记录。
因为有冯子谦领着，季雨到哪里都得接受一波强力聚光，也好在有他，每个部门都特别的给面子，都不用几分钟，就走完了整个流程。
全部完事，冯子谦准备送季雨回去，两人走到了楼下，拐角处突然窜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吓了他们两个人后退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