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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缓缓笑了笑，“对了十年，你这边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那个奸细的蛛丝马迹？”
说起这件事，苏霁年也抬了抬眼睑，表示关注。
宋十年立马满脸愧疚。
“苏总裁，秦小姐，真的很抱歉。对方有备而来，不管是办公室的指纹还是监控，都没查到任何痕迹。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头绪……”
闻言，秦缓缓和苏霁年互相对视了一个眼神。
能这么熟练的掌握公司开会时机，还能触碰到监控，肯定是公司内部有些身份的人。
虽然他们心中已经大致了解会是谁了，但也需要有证据，才能跟那个人对峙不是！
苏霁年收了收瞳孔，一只手搭在秦缓缓的肩膀上，一只手随意的做着打响指的动作，表情轻松道：“既然我们公司的监控没办法查到，那如果从善若水公司的监控系统入手呢？”
诶？
宋十年眼神一亮。
秦缓缓笑着说道：“我们的文件有特殊防盗系统，不能直接传送，对方从你电脑上把文件拷贝走之后，只能当面给水语默。我想，他们今天早上一定在善若水公司进行过交易。只要拿到善若水公司的监控，看看咱们公司有谁去过那边，真相差不多就清楚了。”
宋十年连连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善若水公司的监控好拿，我这就去找他们的负责人要过监控记录来！”
秦缓缓伸手拦住他，抚了抚额头：“十年，你也太老实了。”
“呃……”
“你这样大大咧咧的去，对方怎么可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