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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杜若看向办公桌。
厉清川拿着茶杯也在看着她，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
随即恢复正常，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摆摆手示意李秘书出去。
冷声开口，带着一股疏离的高冷：“杜总大驾光临，有事？”
杜若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她知道这个男人发起火来有多可怕，她也知道擅自闯进他的办公室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她还是要试一试，最糟糕的时候都试过了，何况现在呢。
杜若稳了稳气息，美眸中带着薄薄的怒气看着厉清川：“昨天，打人的是我，你为什么要牵扯韵韵，你要是气不过，我现在来了，你可以打回来。”
厉清川的神色有些难堪：“谭雪韵的事，与你无关。”
“你什么意思？”
厉清川勾了勾嘴唇，站起身来：“呵，你以为你打我的后果，我会让谭雪韵替你承担么？”
“那韵韵……”
杜若突然想死昨天的宴会，眼中的怒火更甚。
“伊伊不能受任何委屈。”
杜若没有再说话。
两人四目相对，僵持在一起。
厉清川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个小女人，明明还是那张脸，为什么以前看向他的柔情和爱慕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愤怒和不甘。
似乎，她身上，唯一没变的，就只有那份强势的倔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