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陷入沉思,现在细细想来,好像自从余乐乐进到车厢起,一切仿佛都透着怪异。例如,如果对方不想让余乐乐掺和,那当时就不应该让她上车;如果不想让她喋喋不休,就应该左三圈右三圈地用胶带封上她的嘴;如果不是一伙的,为何要开着免提跟雇主聊天,还让余乐乐发声;如果不是一伙的,那一刀就不应该捅在腹上,应该直接扎心口。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宁初的语气冷冽且愤怒,她觉得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还以为这位萝莉如此挺身而出,这么为她和宝贝儿子奋不顾身。这位看似没有心眼的萝莉,实际上处处都透着算计。这样的女人怎能进他们沈氏的家门!
余乐乐咬着嘴唇,手指更是绞着病服:“夫人,我承认我想讨好你,可是我没有绑架你。绑架你的人是夏冉。”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夏冉毫不客气地回敬回去。
余乐乐不愿再次搭理这位倒打一耙的夏不要脸。她有证据,可关键这证据在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宁初来说完全就是多此一举的小算计,万一没陈述好她将适得其反。最重要的是这位夏冉在场,她不能出示这样的证据,让她知道其实从头到尾我们早已在监控着她。
“人在做,天在看。是我干的,我不会否认。不是我干的,也别想在我身上泼脏水。”说完,余乐乐被子一拉将自己窝进这床单薄的被子里。
一行清泪想滑落又不敢滑落。那种孤助无援的无措感吞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