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祾听着，很安静，没有出声，甚至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他怕自己会失控！
钟灵，“你真的知道？”
夜司祾闭上眼睛，“那天小白哭着跑出去，你也追了过来，你们说的话，我在旁边都听到了。”
钟灵扭头，看向夜司祾。
夜司祾紧紧闭着眼睛，声音很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听到的。”
钟灵许久没有出声，看着夜司祾。
观察着他的神情和举止。
发现夜司祾真的没有说谎的成分，一字一句很认真！
而且，他愤怒！
但是他努力忍着。
虽然这样，但是她还是希望夜司祾知道所有的情况，这样，他做出的选择才更有分量。
小白不会再受一次伤害。
要是夜司祾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一门心思地追小白，小白缴械投降了，等夜司祾以后知道了所有，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吗？
看向夜司祾，她说了自己要说的第二句话，“小白不能怀孕，一直在治疗，可是到现在一点都没有作用，排卵功能还是没有恢复。”
夜司祾听了很意外，浑身僵硬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钟灵。
这一刻，钟灵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男人所有的情绪。
许久，夜司祾才找回了自己声音，“我知道了。”
钟灵看着他，“在你想好之前，不要招惹她。”
夜司祾嗓子里塞塞的，“我知道了。”
他站起来，出了门，身形有些恍惚。
钟灵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如何选择，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