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嗯。”
封夫人颤.抖地伸手，轻轻地握住了程言款的手，有些紧张。
母子相处这么久，从没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
程言款低头，看向封夫人。
封夫人捏着比自己手还要大很多的大手，“妈妈会想你的，如果可能，我会想办法去A国看你们。”
程言款心里有些伤感，什么也没有说。
封夫人别过头去，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程言款低声道，“事成不成，还不好说，就算离开了，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是，是……”
封夫人怅然出声，擦了擦眼泪。
这件事过后，封山怎么对她，她还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他一面！
她的孩子！
她一别几十年就已经这么大的孩子！
封言款，“好了，回去吧，要不封山又该起疑心了。”
封夫人想到之前在门外看到的画面，“今天，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程言款轻轻地摇头，“没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封夫人看程言款的确好好的，轻轻点头，放心了不少。
程言款不想提他和封山的矛盾！
这么做，是故意激怒封山！
封山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在封钰和封夫人身上的注意力可能少很多！
那么，接下来的行动，成功的几率也就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