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算什么？
哀莫大於心死……
温月晴眼中的恐怖随着情绪的变化，而渐渐地消失了，整个人都宛如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注视着李芸。
“月晴，你别担心，在送你去见你爸爸后，我也会用其他人一起下去。”
李芸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夏宛。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她打算最后才对付夏宛，她要让夏宛充分体会到什么是极度的恐惧，进而哀求她。
事到如今，她什么都无所谓了。
或者说……
在她亲手杀死温亦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她深深地看了一样温月晴。
李芸的眼神随即冷了下来，挡着众人的面再度开枪。
“不……”
“月晴，你快点躲开。”
温毓宸从来没有怎么憎恨过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
砰！
李芸根本就没给他多想的机会，枪声就响了起来。
“月晴……”
“月晴……”
“月……”
刹那间，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李芸的胸口上，竟然有被子弹打穿的痕迹，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伤口蜿蜒而出，配上她红肿的脸颊，以及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手掌印。
不但如此，空中还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浓烟。
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