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学费？”小女孩不耻下问道。
因为妈妈说了，不懂就要问。
这可把嫣然给问倒了，难不成嫣然要告诉她，顾亦辰要边教你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你，你还愿意学吗？
她怎么感觉她不问，都能想象到小女孩的答案？肯定是举起小小的小手，响亮的回答：“愿意！”
如果她真的回答愿意，顾亦辰是不是也是愿意教的？
嫣然咬了咬唇瓣，愤愤的看着顾亦辰，他是不是除了她还给别的女孩子教过游泳，用教她的方法教？
就像是沐晴说的，他这样太娴熟了，一看就是做过很多次的模样。
对，顾嫣然同学穿衣服或不穿衣服都被顾亦辰同学吃过无数次的豆腐。
“你说。”嫣然实在想不出来怎么跟小女孩解释，干脆戳了戳顾亦辰的手臂，一副看他怎么回答的模样。
顾亦辰轻笑一声，把目光转向一直直勾勾盯着他呢小女孩身上，温声说道：“我只给女朋友教游泳。”
这句话，听的嫣然顿时昂首挺胸，仿若得了个多大的荣誉一样，对，她终于有个能战胜小女孩的东西了，就是她爱慕的大哥哥是她这个“阿姨”的男朋友。
还没等她自豪完，就听见了那小女孩说出了豪言壮志的话语：“那我可以当哥哥的女朋友。”
嫣然听到这话，差点没被自己吃惊的口水给呛到，轻拍了几下受惊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