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稻草小说网>>萨满巫事> 第七章 条条发辫头上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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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条条发辫头上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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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给我打电话,他和肇老师有阴山,让我过去,看來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

我过去,到阴山,沒有看到他们,我正四处看,四叔在对面的山上招手,正中间的位置,那个位置竟然是悬崖的一个平台上,怎么上去?

我打电话问四叔。

“你从后山绕过來,有一条小路。”

走到对面的半山腰,用了一个多小时,又找路,果然是一条路,贴着悬崖,只有一个脚的大小,走得胆战心惊的。

绕到那边,四叔和肇老师坐在平台,看着我。

“什么事?”

“后面的那门上有字,你看看。”

两个坐着,面对着外面,我看他们身后面的门,真的是一道门,石头的大门,高高大大的,最初一看就是一块大石头,随着山形一样大石头,不说是门,还真就看不出來。

那石头上有字,隐约的有字,我细看了半天,是巫字,就一个“条”字,我沒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往前走,应该还有六道门,那应该也是有字的,难道是连起來的吗?我想应该是。

第二道门依然是“条”字,真是奇怪得要命了,再往前走,就是“发”字,依次的,最后竟然是一句话“条条发辫头上盘”,什么意思?我回去,坐下说。

“条条发辫头上盘,什么意思?七道门,七个字,连在一起就是这么一句话,真是想不出來。”

四叔和肇老师也不明白,我四处的看着,大墓应该是成祥,我看不见得了,有可能是凶墓成难。

我感觉不到了。

我站起來,突然就觉得我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的一句话,绝对是,一时就想不起來,大概知识是学杂了,我想,慢慢的想。

突然我叫了一声。

“是悬诗,所谓‘悬诗’,字面意思是“被悬挂的(诗歌)。古时的说法是:贾希利叶时期,每年‘禁月’在麦加城东100公里处的欧卡兹集市上举行赛诗会,各部族的代言诗人竞相前往参赛,每年荣登榜首的诗作以金水书写于亚麻布上,悬挂于麦加克尔白神庙墙上,作为奖励,故称‘悬诗’。代表诗人是乌姆鲁勒.盖斯。其代表作是《悬诗》的首篇。”

我说完,肇老师就站起來了,他看着我,半天就念着。

朋友,请站住…陪我哭,同记念:

忆情人,吊旧居,沙丘中,废墟前。

南风北风吹來吹去如穿梭,

落沙却未能将她故居遗迹掩。

此地曾追欢,不堪回首忆当年,

如今遍地羚羊粪,粒粒好似胡椒丸。

仿佛又回到了她们临行那一天,

胶树下,我像啃苦瓜,其苦不堪言。

朋友勒马对我忙慰劝:

“打起精神振作起,切莫太伤感…”

明知人去地空徒伤悲,

但聊治心病,唯有这泪珠一串串。

这就如同当年与乌姆?侯莱希

及其女仆乌姆?莱芭卜的历史又重演。

当年她们主仆芳名处处传,

如同风吹丁香香满天。

念及此,不禁使我泪涟涟,

相思泪,点点滴滴落在剑。

但愿有朝一日与群芳重聚首,

难得像达莱?朱勒朱丽欢聚那一天:

那天,我为姑娘们宰了自己骑的骆驼,

不必大惊小怪…我与行李自会有人去分担。

姑娘们相互把烤肉抛來传去,

喷香肥嫩,好似一块块绫罗绸缎。

那天,我钻进了欧奈扎的驼轿,

她半娇半嗔:“该死的…你快把我挤下了轿鞍…”

我们的驼轿已经偏到了一边,

她说:“快下去吧…瞧,骆驼背都快磨烂…”

我对她说:“放松缰绳,任它走吧…

别撵我…上树摘果我岂能空手还…”

我曾夜晚上门,同孕妇幽会,

也曾让哺乳的母亲把孩子抛在一边。

孩子在身后哭,她转过上半身,

那半身在我身下却不肯动弹。

有一天,在沙丘后她翻了脸,

指天发誓要同我一刀两断。

法蒂玛…别这样装腔作势吧…

果真分手,我们也要好说好散…

是不是我爱你爱得要命,对你百依百顺,

才使你这样得意忘形,傲气冲天…

果真我的品德有何让你不满,

把我从你心中彻底消除岂不坦然?

又何必眼中抛落泪珠串串,

似利箭,把一颗破碎的心射得稀烂?

足不出户,闺房深处藏鸟蛋,

待我慢慢欣赏,慢慢玩。

昴宿星座像珠宝玉带,

闪闪烁烁挂在天边。

我躲过重重守卫去把她采,

人若见我偷情,会让我一命归天。

我到时,她已脱衣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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